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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涌 (第2/4页)
演员,大学军训在操场上组织着看的,革命片子。我说我知道了,你喜欢那种正经的女人,然后被凌.辱的那种?金培元一直笑不停了,我说:“那你理想对象应该是你妻子,但你没法跟她玩SM ,是不是?” 金培元摇摇手指,“她是个好女人,极适合做妻子。” 他说的认真,看起来是真的敬重他妻子。我服了这些出轨的男的,婚姻幸福也出,不幸福更要出,永远有理由。金培元真是像我爸,我爸就是这么,我妈是他第二任,第一任就是金培元说的这种好女人,因为我爸总出轨抑郁症死了,那时候抑郁症都不普及,都是说他是被逼疯了逼死了。就这我爸桃花没断过,我妈也争当起这种好女人了。其实我觉得婚姻的确荒诞,一个你跟他过几十年的人势必是没有爱情的,就算之前有,时间久了就没了,到最后婚姻就是责任就是亲情,有的人就是道德感不强六亲淡薄,你能怎么样,法律都不管,谁管的着。 我说金培元:“没劲。”金培元说:“怎样是有劲?” 正好电视上陆振华迎娶雪姨,这次他还说:“我会打下一片江山给你,会让你生得很快乐很刺激的。”我逗得不行,觉得台词黄黄的听色.情,再指给金培元看,金培元拍了拍他的大腿,“我知道了”,他学陆振华口气,“我也让你生的刺激欢喜。” 我跳过去,砸他肚子上,金培元接住了我,被砸得呛一声,顺手在背后摸下去,在我屁.股上很掐了一把,我没防备大叫了一声,他碰着我伤了。震得金培元耳鸣,也疑惑。他低下头把我裤子扒拉下一半,看了看,“嗬,岳嵩文挺会怜香惜玉。”他把我衣服掀上去,看腰腹和肩背的伤痕,他触摸一下,有些着迷的把嘴唇贴上来。 金培元嘴唇干燥,一点干皮轻轻擦着伤没落下的地方。我抱住他的脑袋,他短硬的头发毛扎扎的拱着我的手心,我低头拨拉他的发根,发现他头发黑亮亮的,我闻了闻刚刚抓过他头皮的手指,有很大烟味。 都能想象他昨夜在那个麻将房里烟雾缭绕闷了一夜。我揪着他的头发,有些短抓不住。金培元握着我手腕,抬眼,我挑衅看着他,他拿野兽一样的目光盯住我半天,忽然笑了,他说:“别惹我。” 金培元抱着我站起来,把我放到靠背上去,沙发后面腾空,只腿挨着沙发边。金培元大手托着我背,他是有力量的,能保证我摇摇晃晃还不掉下去。的确刺激,也算是欢喜。 这种刺激欢喜跟岳嵩文给我的比不上,他们是不同种类的。我觉得金培元是比岳嵩文“好”些,金培元身上还有点人味,老岳就模糊的一团,他根本不让你看清他什么样子,也不让你碰触出来他的轮廓。他太狡猾了,比金培元狡猾。人都是有优点和缺点的,老岳最大的缺点就是他不会爱我,但也是但对我而言,再或者就是自负和冷血,也似乎是对我而言。他这人活的不像个人,是成了精的。我现在怕岳嵩文大过怕金培元,是种畏惧的成分,他太刀枪不入了。金培元能因为我是岳嵩文的女人就更兴奋一些,能让我刺激的动怒,这次才算是人,大家都是这样活的,有盔甲有软肋,有血有肉的活着。 我有些厌倦岳嵩文了,我一直爱他是改不了的,他一直不爱我也是不变的,一直这么耗下去,被一点一点磨干净的只能说我,我心理承受能力太弱小了。 但跟他在一起的确刺激欢喜,享受当下也没什么不好的。 金培元等到了他在等的电话。我横斜在沙发上,脚戳进他怀里,金培元拿过来玩我的脚趾头。那头似乎焦心一点,金培元不紧不慢回着话,一句“再看看”又一句:“我也不好说”,那面被他的态度激怒,金培元捏着我的指甲盖,“你不知道,他哪是什么好说话的人。” 我直觉说的是岳嵩文,金培元也斜眼看了我,他与我对视一下,对那头接着说道:“他是吐不出骨头的狗,你得想想清楚你能拿多少出来,少了他不会答应你,多了你也拿不出来。我建议你还是别找他了,再想想办法。” 那头声音越来越大,我起身,坐起来后听得见他说:“我要有其他办法,也不至